/br> “但你心里是介意的,一直梗着这么一幅画面,终日思虑,患得患失,你觉得你这样子我会很感激你的宽容吗?” “那你还要我怎么做?我都这样了,你还是忘不了他,我不知道你在S市的那一周,与他有过什么,但我也可以当作从没有发生过,但是乐残月,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?这么些年,你只是感恩于我,感恩我把你从混凝土下挖出来,感恩我在你感情失意的日子里一直陪在你身边!一回到N市,你带我去的地方是你们曾经去过的地方,你说给我听的往事是你们一起经历过的往事,就连你常常带我过来吃饭的地方,都充满了你和他的回忆,你觉得我该怎么待你?该怎么想你?该如何爱你?我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,我却看不到你对婚姻的渴望,看不到一个女人对婚姻幸福的憧憬,你觉得,我不会累吗?” 看着近乎咆哮的他,乐残月忽然觉得无所适从:“对不起,展杰,我没想过会是这样的。” 其实,在与他相处的这些年里,她也累,累得无以复加。 “算了,月月,我不想追究这些了。如果你能真正放下过去,放下他,全身心的接纳我,就到我们装修好的婚房来找我,我会每晚下班后去那里等你,七天为期,七天后等不到你,我会请调回C市,我再怎么爱你,也敌不过你的真心,我希望它属于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