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撬开口了,也无谓这些,总之他们都是一家人,早该知道的,也开口,“只是没有阳夫人日子好,其他的衣食住行都有阳董供应,不过阳夫人看的牢,只许阳董给孩子一人份的,不许再添。” 李有容若有所思,“你是替爸爸给生活费的那位吗?”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看印助,印助可怜,刚适应李有容委婉绕圈的问法,便被这一个问题捶的吐血,知道李有容看出了什么,点头嗯了一声。 李有容反笑一下,“那你一定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了。” 印助:“在御万豪庭。” “具体呢?” “三单元二栋1702。” “叫什么?” “文静。” 李有容得到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后,椅子一放,人这么一趟,“阳陶意的我知道了,说下一个吧。” 印助接过材料,开始执行他此次前来的正事,“阳平天,今年三岁,性别男,母亲李秀……” “感情我和她还是本家,”印助沉默看她,“继续。” “母亲李秀,今年二十七岁,母子二人被安置在名水港别墅。” “等等?名水港别墅?三个都住在名水港别墅群?”李有容拿过资料,急切一翻,果然她早上的草草一翻是有用的,三对母子果然都住在名水港,只是住的方位不同,那么——李有容想到关窍,孩子的事阳董真的一窍不知吗?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拿出这么齐全的资料还能说是公司的力量,那名水港呢? 开什么玩笑?名水港不仅她有,外头三位也有,不会也是当成生子礼给的吧? “名水港是不是公司底下的?”那既然消消乐这么明显,为什么不隐秘起来?反让她知晓?——这是在警醒她,事虽然交给她办,却时刻注视,不让她藏私——果然儿媳不如狗,想必阳董能让她办也不是出于是儿媳的缘故,三分看可宝的面,七分却是想通过她的手让孩子认祖归宗。 真有意思,都不愿意骗她一下,就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? 可笑她还自以为自己颇有城府,预备牵制他们,如今看来,不过如此,那边一定让阳董打通了,她只需走个过场,看着钱,决定只走个过场,钱能省则省,而且她要走快多步。 事实明摆着,她清楚地认知到,她这个打了结婚证的妻子在阳董眼里和其他女人没任何区别。 “是。” “那公司还有什么资产?” “都要报吗?” “报的话今天也别干其他事了,有资料给我发资料,先加个微信。”微信一加,资料一发,大几页的文档。看到名水港的股东一列不仅有阳董,还有阳夫人后,心里有另一个预想,这事时候阳夫人胆大自做的,与阳董无关,可想必那些人的野心也被养起来了,不如说是奉阳董之命让孩子认祖归宗,这样哪怕是刚才还是这次的猜想,都能解释的通。 她不信阳董不知道,她甚至还怀疑印助的跟随也在阳董预料范围内。 李有容听着看着三子信息,到最后忍不住笑了,把她当笑话吧?三子住在东南西三个方位,就是这样,也不忘把正北的房子给她,他们有意让懦弱贤淑者当正宫,她可没心思整这么多。假作不知,遥遥地望了一眼外边,外边人多车杂,顶烈的太阳照射下,还有人在底下劳作。 未免太可笑了!这是所谓的疼爱?固有的认知被推翻,前世现世的一切涌入眼前——会不会,连阳镇的死亡,都有阳董故意放纵的结果? 事情一旦涉及她和孩子,她不惮以最坏的想法揣测他人。 她不愿意再回老宅,她不想回去。阳董这么喜爱孙子,她成全他和阳夫人,阳董是否知晓模棱两可,阳夫人是早已知晓。她不信阳董完全不知,怎么这么凑巧,生完孩子后把正北的房子送给她? 搓麻将呢?那也缺个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