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公主气笑了,“那照宰相大人这么说,本公主说谎了?本公主故意陷害她们的了?是,本公主之前与他们是有过节,但是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,本公主现在已经另寻了良缘美配,早已经放下与他们夫妻俩人的恩怨……” 周宰相忙陪笑,“是是是,本公主说得是,微臣并没有这么想公主……只不过,事情发生得有些巧合,这两个乡下人,满朝文武百官不去求,大早上地寻到了公主殿下的府上,怕又是有什么阴谋诡计想陷害公主殿下您!万一是借刀杀人呢!” 说得大公主不由得噤了声。 玄皇也若有所思,场面安静了一下。 廖久问,“皇上,公主,各位大人,到底是个怎么回事,能否告知缘由,我夫妻俩人一头雾水,自思遵纪守法,不知道又得罪了什么人了。” 周宰相又想出来说话,刑部尚书一声轻咳。 这里,皇上不说话,最有发言权的人是他。 “是这样的,今天早上,有两个自称姜氏亲兄长的乞丐,伤痕累累地找到了公主府上喊冤,说你们小襄王府对他擅自用私刑,想打死他们俩!他们是从乡下逃难来京城,带母亲投奔亲妹子的,结果,亲妹子嫌弃他们丢人现眼,想把他们打死,他们拼命逃了出来,公主善心仁德,在早朝上为民喊冤,经过我们刑部以及京兆府衙门的联手调查,此人所说属实,身上的伤口也是新伤,京兆府官差廖延也出来作证,昨天亲自把他们送到你们襄王府去的,此两人也曾状告姜氏遗弃老母亲的罪名……” 这下,姜莲珠她们算是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了。 这次百花楼行事,倒是严密了一些。 直接带人去公主府门口喊冤!借公主与她们有仇的坎,到早朝上告她们的御状! 在场这么多人,定然有百花楼的奸细,但是是谁呢?说不清了! 来掩人耳目。 大公主定然不是百花楼的,因为之前,她被百花楼害惨了,差点没命了,是姜莲珠她们救了她一条狗命的。 她就是被借刀杀人的一个工具而已。 暗中敌人知道她与襄王府的仇,是不可磨灭的,这么好的机会上门送给她,她不接饵才怪了。 那么剩下的这个小朝会的人员,一共十几个,还有在场的公公太监们也有好几个,人人都有嫌弃是百花楼的细作。 刑部老尚书细说完事情经过之后,继续道,“大公主代民喊冤,此两苦主还说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,治你们俩人死罪,措措有余,咱们皇上宽厚仁德,特意召来,给你们一个老实交代诚实坦承的机会。望你们俩知趣一些,如实招来。” 后面的话,威严厉色,十分吓人。 这要是用在一般人的身上,估计能吓破别人的胆。 廖久,姜莲珠,加上大宝三人,无一人理他,连个神色都没有变化一下。 廖久一步踏出,对玄皇再次行了一个礼,“感谢皇上给草民辩解的机会,感谢各位大人,百忙之中,还要为草民夫妻劳心费神,事情来龙去脉,草民总算明白了一些,此两人名叫姜大郎与姜二郎,确实是贱内姜氏的兄长,但他们品行恶劣,吃喝嫖赌,欺诈暴力,恶事样样俱全……” 说着,从怀里拿出一沓公文纸来,递给刑部尚书。 “这是沙门县关于这两兄弟的所犯事情的案书,他们所犯恶行累累,这是我昨晚上特意去请沙门县主簿大人手抄得两份,不仅如此,草民昨晚上还去走访了此二人以前的街坊邻居,他们还亲手打死了自己瘫痪在床的亲爹,实是畜生所为,故此,他们两兄弟二人所说的话,根本不足以为信。” 手抄案书一份呈给了玄皇,一份先由刑部尚书观看,再传递给别人。 姜莲珠意外,这些,廖久都没有和她说。 看样子,他回去这一趟,是大有收获,办事就是这么靠谱。 众人传阅完了之后。 京兆府的府尹沉吟道,“嗯,这些确实是真实的办案案底,这些字迹也是廖久亲手抄的字迹,可是这日期有些近,看起来墨汁未干的,廖久你何时去的沙门县?” 再快的脚程,没有来去半个月,也赶不回来。 廖久是京城红人,他要是半个月不在京城,估计人人都知晓,没人见他消失过半个月以上。 “昨晚上回去的,我有只金雕,可以骑空飞行,来去沙门县一个晚上就够了。”廖久如实回道。 众人……面色复杂。 特别是有那知情人周宰相什么的,还特意去瞧了一眼玄皇的眼色。 玄皇古井无波。 京兆府尹恍然,“原来如此。既然是这样的话,此两人品行极差,还要另行再深查一番,不过,你说他们弑父的话,为何他们没有被抓起来?还能上京城里来?” 廖久回道,“亲眼目睹者已经疯癫,街坊邻居等人只是猜测,再加上他们弑父之后,就搬走了,所以暂时让他们逃过了法网!” 京兆府尹又问,“也就是说你也不能肯定他们弑父了,只是听邻居们的猜测,推理出来的?廖久,廖公子,你以前也是六扇门的总督,该清楚,案情是要讲实证的,而不是靠推测!” 姜莲珠从容接口道,“回大人的话,我们有人证,我母亲姜程氏昨晚上被我扎针治好之后,亲口与我所说,她亲眼看到姜大郎兄弟打杀了其父姜庆才!不是单纯的猜测。然后,等我们知道了他们兄弟弑父一事,想把他们抓起来报官之后,他们就逃离了我们襄王府, 并且外面还有援手进来帮助他们逃跑,我们派人去追查,众所周知,我们家有三只狼狗擅长追踪,一路追他们到护城河下水道,他们在援手的帮助之下,跳河走下水道而遁,后面